2013年10月28日 星期一

推理之門由此進 ─ 進去之後甚麼也沒有

這是一本推理小說的導讀。我最初以為導讀是由一本書,帶到另一本書,再帶出書本內容,手法的不同。但是這本導讀跟我的想象完全是兩回事。作為一個推理小說迷來說,這本書是失望的。當然,我不會說這本書對不是推理小說迷的讀者是否有伸延性的用處。

作者介紹了四位﹝或類型﹞推理小說的作家:柯南道爾,冷硬派,艾科卡,部美幸。
福爾摩斯和華生的關係,兩人相傅相承的作用算是老生常談。我期待的是為甚麼這一對組合會比其他同類的強,這樣的一對又如何成了框架限制了其他組合日後的發展。我是兇手如何突破了框框。在這本書中一律欠奉。
 
最叫人吃不消的是有關冷硬派的一章。正如我以前說個Hard-boil不可叫冷硬,因為英文字裡面沒有冷的原素。作者也說不應該叫作冷硬,於是作者開始東拉西扯的開始說,甚至拉到村上春樹的雞蛋與牆;可是到了最後並沒有用一個名詞來翻譯Hard-boil這個字。最叫我吃不消的,是作者在後面的章節仍然用冷硬這個名詞。我突然覺得自己受到了愚弄。
 
我沒有讀過艾科卡的書。說實在的我買過艾科卡的傅科擺,讀了幾頁便悶得放棄了。作者提到艾科卡的書設計出一個只可以在一個特定的年代,特定的背景才可以合理的推理小說。對我來說大部份有水準的推理小說都是在這種條件下成為經典。卡薩琳.亞蕾的稻草的女人也是只可以在書中的背景才可以發生的經典。我不同意作者指艾科卡比丹布郎優勝的講法。首先,丹布郎的小說是否要界定為推理小說是一個疑問。再說,推理小說的戲劇性和意外性才是吸引人的地方。這方面艾科卡﹝最小以傅科擺來說﹞是輸了一截。
 
最後作者推介日本的宮部美幸。我從來沒有接觸個宮部美幸,其實不應該說三道四。作者說宮部美幸的模仿犯以一個故事,重複寫了三本不同視點的書,出現了幾百個的人物,強調了宮部美幸書中的社會性。雖然故事的社會性使推理小說可以留存下去,成為經典。但對一個推理小說迷來說,要讀有社會性的小說可以乾脆讀社會性的文藝小說,不需要以三個視點讀讀同一個故事的三本書。那是我總是不喜歡日本推理小說的原因。
 
如果想讀推理小說的導讀,PD James Talking about detective fiction和詹宏志的偵探研究會是更好的選擇。